“放心,我一定盡力滿足你們的要求。”
“那太感謝你了,警察同志,你可真是人民的好公仆?!?/p>
崔金花完全聽不出何有文語氣的不對勁。
......
何有文跟葉勝離開后。
王大爺一家又在病房里開起了小會。
“兒子,剛才那警察不會是跟那小子認識吧,其他警察頂多就來過一次,他不到半天就來了兩次?!?/p>
“爸,沒事,我前幾天在楓城日報上看到了,那個陳肅被天盛集團開除了,現(xiàn)在被天盛集團全行業(yè)封殺了,他要是有個什么警察朋友,哪里會出現(xiàn)這事,咱就放心地訛吧?!?/p>
“對對對,得虧兒子平時喜歡讀書看報,以前讓你姐姐輟學,全家供你讀書,果然沒做錯?!贝藿鸹ㄔ谝慌愿胶偷馈?/p>
王大爺也是點點頭,嘆了口氣。
“只是不知道,他居然有個開奔馳的有錢朋友,早知道就多訛一些了?!?/p>
“放心,那個暴發(fā)戶咱訛定了,他剛才不是把我甩在了地上,我有點頭疼腦熱正常吧?!?/p>
“可是那小子剛才錄音了?!?/p>
“我研究過了,我挑釁他,頂多判我個尋釁滋事,拘留個幾天就行了,我們家又不考公務員,不需要政審,沒事,他把我打傷了,那妥妥的算刑事案件啊,不怕他不低頭?!?/p>
王大爺跟崔金花聽到兒子在這分析的頭頭是道,頻頻點頭。
雖然聽不懂,但是不明覺厲。
他們家的房子啊,車子啊,都是靠他兒子這么一手策劃來的。
他們兩個就負責在一旁吆喝,唱苦肉戲就行。
不怕沒文化,就怕騙子有文化。
......
馮文俊剛回到店里,就接到了鐘子澄的電話。
“喂,你好,我奶奶說你找我有急事,有什么事嘛?”
“你是鐘子澄,鐘同學?”
“是的。”
“鐘同學是這樣的,要嚴格算起來,我還是你的學長,我也是楓城大學畢業(yè)的?!?/p>
電話那頭的鐘子澄聽到是老學長,頓時就來了興趣。
“學長找我是有什么事嗎?”
“是,這樣的,聽說你昨天下午在濕地公園那邊寫生,還錄了個像,學長的舍友遇到了點麻煩,被一家子無賴訛上了,想請你看下你的錄像里面有沒有一個老人家落水的視頻,大概昨天下午4點半?!?/p>
鐘子澄還未進入社會,眼神正是處于人生的清澈巔峰。
正義感也是十分爆棚。
“好的,我看看。”
過了一會兒,鐘子澄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有,真的有個老人家落水了,還有個人跳下去救他了?!?/p>
聽到這個馮文俊懸著的心終于是放下了。
“方便把這段視頻發(fā)給我下嗎?”
“好嘞,我們先加下V信?!?/p>
......
接收完視頻后,馮文俊直接給鐘子澄轉了2000元。
“學弟,你這個視頻,對我?guī)椭浅4?,這2000元你收下,以后有什么問題直接找學長我,等我處理完這件事,專程過去感謝你?!?/p>
他把視頻轉發(fā)到了宿舍群里。
葉勝:“牛逼啊,小文子,這視頻上哪找的。(拱手)”
何有文:(大拇指)
馮文?。骸斑@東西夠把肅兒撈出來了吧?!?/p>
何有文:“綽綽有余,現(xiàn)在的關鍵問題是要把那家子給全部送進去,干他老師的?!?/p>
......
傍晚飯點的時候。
王定文吹著口哨走出醫(yī)院大門,正準備去附近找家店解決下晚餐。
剛走到一個拐角處,就被三個人用蛇皮袋套頭上,拖到了旁邊的巷子里。
“他么的,你們誰啊,哎呦~”
“啊~”
......
“痛痛痛,別打了,各位好漢饒命,再打下去要死人了?!?/p>
三人打的都很有分寸,鬧不出人命。
臨近尾聲的時候,只見其中一人端來了一桶不知道是什么的液體。
味道有點重。
直接朝著王定山潑去。
這場持續(xù)了大半個小時的毆打這才結束。
晚上,馮文俊的店里。
陳肅宿舍四人又湊到了一起。
“干杯?!?/p>
“那一家子雜碎,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他們。”
“我說肅兒啊,你說你最近是不是命里犯沖啊,怎么誰都跟你過不去?!?/p>
陳肅無奈搖頭。
隨便一次見義勇為,誰知道會出現(xiàn)這檔子事。
這一次,四人都很克制,沒有喝很多。
不到十點半就散會了。
陳肅回到家后,沖了個澡,把換洗的衣服扔到洗衣機里。
此時已經接近凌晨。
他坐在沙發(fā)上念頭一轉。
情報系統(tǒng)的光幕又浮現(xiàn)在了眼前。
刷新倒計時結束后,情報提示信息又彈了出來。
【今日情報已刷新,宿主是否即刻獲?。俊?/p>
點擊獲取。
【今日情報(D級):端午節(jié)將至,網紅小馬哥直播間,將在明晚20:00開啟端午禮粽直播專場,該場直播售賣的粽子,每個賬號限購十份。該產品配料表造假,日期造假,是假冒偽劣產品,屆時賠償金額為購買食品價格的十倍?!?/p>
看到又能賺錢了,陳肅眼睛一亮。
要是每天都是這種簡單安全的情報就好了。
他已經開始躺在床上幻想以后的美好生活了。
想著想著,就這么睡了過去。
一夜無夢。
... ...
第二天一上班。
何有文就親自帶隊去醫(yī)院逮捕王大爺一家。
病房內。
“王有德,王定山,崔金花,你們三人涉嫌誣告他人,敲詐勒索、詐騙,現(xiàn)在對你們進行逮捕?!?/p>
王大爺?shù)拿纸型跤械隆?/p>
何有文剛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,忍不住嗤笑了一聲。
這反差還挺大。
“警察同志,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呀,我們一家都是良民啊。”王大爺一臉無辜。
“是不是良民,法官自會評判,拷上,帶走?!?/p>
其中一個民警正準備給崔金花拷上手銬的時候。
就見她直接躺在了地上。
“哎呦,救命啊,警察打人了,打死人了?!?/p>
病床上的王大爺也開始表演。
“哎呦,我頭暈,醫(yī)生醫(yī)生,我有點呼吸不上來了?!?/p>
王定山還在預演,何有文眼疾手快直接就給他拷上。
一行人就這么看著兩個老無賴在這里撒潑。
無動于衷~
撒了好一會兒后,兩人也是累了,準備休息一下。
就在這么停息的瞬間,旁邊的兩個民警迅速給他們拷上手銬。
三人被有序地押了出去。
一家人整整齊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