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現在不同了,即便大頭入門比蘇紋斌早,蘇紋斌的態(tài)度依然十分恭敬。
"來一杯?"
"威士忌!"蘇紋斌笑著答道。
吧臺的服務員很快倒好了酒。
隨即,蘇紋斌和大頭并肩而坐,端起酒杯輕輕一碰,開始閑聊。
對蘇紋斌而言,與大頭建立良好關系至關重要。
終究是本地勢力,他得先摸清夜香人酒吧的情況才行。
大頭為人直爽,認為大家都是自家老大手下的兄弟,理應互相幫助。
況且蘇紋斌的名聲遠超于他,也不擺架子,直言道:“情況我已經匯報過。”
“不過做事還是得謹慎些,東星的毒販雖不成氣候,但烏鴉是個例外,”
“道上傳聞他快達到紅棍級別了,深得東星龍頭器重,”
稍作停頓,又補充道:
“而且這人從出道起就心狠手辣、行為乖張,最好別正面沖突,把事情處理妥當就行?!?/p>
蘇紋斌點頭微笑,對大頭的好感油然而生,不禁道謝。
隨后兩人舉杯相碰,無需過多寒暄,這種默契讓初次接觸的雙方迅速拉近距離,建立友誼。
接著,蘇紋斌壓低聲音詢問了一些細節(jié),大頭毫無保留地分享了自己的情報:“最近幾天調查時,烏鴉的手下要么聽到風聲,要么察覺到異常,行動低調了不少?!?/p>
“可不知為何,今天起他們像是發(fā)了瘋一樣,開始瘋狂出貨。”
“場子里已有人吸食過量暈倒,”
蘇紋斌皺眉:“太囂張了?難道沒人管?”
大頭攤手搖頭:“雖然奇怪,但這符合烏鴉一貫的作風?!?/p>
蘇紋斌點頭認可,又追問了些信息后便不再多問。
隨后,他邊飲酒邊觀察酒吧內部環(huán)境,時間約半小時,卻未發(fā)現明顯問題。
蘇紋斌連喝了好幾杯酒,漸漸有了尿意。
根據侍者的指引,他走進了廁所。
進了廁所后,蘇紋斌進了個小隔間,解開了褲腰帶。
一番釋放之后,他感覺輕松許多,正準備離開。
突然,門外傳來腳步聲,兩人隨即進入了相鄰的隔間。
就在蘇紋斌打算開門出去時,隔壁傳出了低語聲:
“要不要?”
“要多少?”
“錢呢?”
“小心點,別在酒吧動手,省得……”
蘇紋斌聽后心中暗喜,“這不是送上門的機會嗎!”
他立刻靠在門邊,等那兩人走出廁所后,立即上前攔住他們,瞇著眼睛問道:“是誰指使你們到這里交易的?”
其中一人愣了一下,仔細打量了蘇紋斌一番,發(fā)現對方并非自己認識的那些人,但看起來也不是警察。
他下意識地認為對方只是多管閑事的,便隨口說道:“關你屁事!”
蘇紋斌笑了笑,露出一口白牙,“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?!?/p>
他揮了揮拳頭,“既然這樣,那咱們就拳腳上見真章吧?!?/p>
那人顯然被嚇到了,另一人更是滿臉恐懼。
蘇紋斌二話不說,直接對準其中一人就是一頓猛揍。
“噼里啪啦!”
沒多久,那人的臉就被打得腫得不成樣子。
隨后,蘇紋斌把奄奄一息的人扔進廁所的一個隔間,然后叫來一名侍者守在門口。
不久,侍者回報說廁所里又進來一個人。
蘇紋斌放下酒杯,再次來到廁所。
用那人的頭撞碎了兩個小便池后,他身上攜帶的 ** 也被侍者搜了出來,和之前的人一樣。
隨后,他又被關進廁所的隔間里。
“誰要是出聲,我就讓你們今晚橫著出去,直接送火葬場。”
兩名剛挨了一頓狠揍的粉仔敢怒不敢言,臉上青一塊紫一塊,急忙點頭,生怕蘇紋斌真的說到做到,對他們下手。
轉眼間,又過去了半個多小時。
莫敏的兩個兄弟突然不見蹤影,其他偷偷在附近散貨的粉仔自然察覺到了異樣。
不過,他們不確定具體情況,很快就有一個人來到酒吧尋找。
服務員聽完這個馬仔的描述后,笑著說道:“我知道他說的是誰,也知道他們在哪兒!”
“走,我?guī)フ宜麄?!?/p>
聽了這話,那個粉仔頓時松了一口氣,以為另外兩人只是在酒吧喝醉了或者出了什么狀況,心里不悅地暗罵:“真是不成器的東西。
烏鴉哥都下了死命令,這幾天必須把剩下的貨全部散完,這兩個家伙竟然還敢偷懶!”
于是,這人在心里抱怨著,被笑瞇瞇的服務員領到了吧臺邊的蘇紋斌面前。
此時,通過大頭的介紹,酒吧里的服務員和小弟們已經知道了蘇紋斌的身份。
得知眼前這個人就是近期整個洪興最出名的四九戰(zhàn)神時,大家對蘇紋斌的態(tài)度變得極為恭敬。
不得不說,拳頭大確實是一種很厲害的能力。
尤其是當所有人都清楚你的實力時,就更是如此!
更何況,對方還是東星!
服務員說:“斌哥,這是來找朋友的人!”
蘇紋斌疑惑地看著他。
服務員的表情有些古怪,接著說道:“根據他的描述,他應該是在找?guī)锉魂P著的那兩個人呢!”
蘇紋斌一聽,立刻笑了起來,下意識地站了起來。
那個來找人的粉仔瞬間感覺不對勁,想也沒想就準備抬腿逃走。
“砰!”
可惜被蘇紋斌提前發(fā)現,一個酒瓶砸在他的腦袋上。
這一舉動立刻吸引了酒吧內客人們的注意。
蘇紋斌拽著粉仔的衣領,笑著說道:“不好意思各位,這是私人恩怨,請繼續(xù)享受您的時間?!?/p>
客人一聽,便不再理會。
在這個年代的酒吧,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,只要不影響他們喝酒,就沒什么大不了。
蘇紋斌提起那人的衣領,又把他帶到廁所。
熟悉的場景再次上演。
"大哥,別打了!求你了!"
"再打就要出人命了!"
"我真的不敢了!"
但蘇紋斌并未停手,直到把那人打得重傷,才將他扔進廁所隔間。
他沒收了那人身上的手機、 ** 和現金。
蘇紋斌回到吧臺,一直等到酒吧關門。
確認沒有其他人后,他來到廁所隔間,看著三個被打服帖的人,警告道:
"告訴你們老大烏鴉,"
"在我B哥的地盤上,不準賣貨!"
三人震驚,他們一直不敢提及的幕后老大竟被蘇紋斌點破,著實嚇了一跳。
蘇紋斌無視他們的表情,嚴肅地說:
"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!"
"要是再讓我看見你們在這里,我就送你們見 ** !"
"聽見了嗎?"
"聽...聽見了!"三人慌忙回答。
"嗯!"蘇紋斌點頭滿意,接著威脅道,
"我蘇紋斌說話算話,如果再見到你們,可別怪我沒提醒過!"
說完,他放了三人,讓他們回去傳話。
...
凌晨三點,
酒吧下班半小時后,
正在玩樂的烏鴉接到手下消息,
"烏鴉哥,大事不好!"
"去B哥地盤送貨的小弟都被打得重傷!"
"什么?"烏鴉立刻清醒,憤怒地抓住小弟衣領質問,
"是誰干的?"
"敢攔我的財路,找死嗎?"
小弟被烏鴉的威勢嚇得雙腿發(fā)軟,立刻慌忙辯解:
"是大佬B手底下的蘇紋斌干的!"
"蘇紋斌?"烏鴉一怔。
小弟急忙接著說:"就是最近洪興里最出名的四九戰(zhàn)神!"
"是他?"烏鴉的臉色陰沉下來,放開手催促道:"還有呢?"
小弟松了一口氣,趕忙繼續(xù)說道:"他把我的東西全收走了,還把人打得重傷。
酒吧下班后才放人,還讓我們帶話給你!"
"什么話?"烏鴉追問。
小弟遲疑了一下,一臉難為情地說:"那個姓蘇的說,大佬B的地盤上不準我們走粉,否則..."
"否則怎樣?"烏鴉冷笑。
"他說,讓你好看!"小弟低聲道。
"混賬!"烏鴉眼睛充血,一腳將小弟踢飛,怒吼:"一個小小的四九仔,也敢如此猖狂!"
此刻,烏鴉臉上的憤怒毫無偽裝。
當然,他憤怒的對象并不是小弟被打,對他而言,小弟不過是一抓一大把,死幾個根本不算什么。
他的憤怒焦點在于,蘇紋斌竟然奪走了他手下小弟的貨物!
簡單來說,他對小弟的生死毫不在意,但對那些貨物卻心疼不已,這才是最值錢的東西!
這個結果讓烏鴉十分惱火!
"廢物!"
"他說不許走粉就不許走粉?他算什么東西!"
"別以為當個四九戰(zhàn)神就了不起!"
"在本大爺烏鴉眼里,他就是狗屎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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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他說不許走粉就不許走粉?他算什么東西!"
"這四九仔太囂張了!"
砰——
烏鴉隨手掀翻身邊的一張桌子,整個房間頓時大亂,小弟們紛紛退到一旁避讓。
烏鴉臉色陰沉地走進小弟們的聚集地,冷冷說道:"誰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對我如此無禮?"
"我要讓他嘗嘗后果!"他咬牙切齒地補充。
手下們立刻振奮起來,準備行動。
但這時,另一名小弟急匆匆跑來,遞給烏鴉一部手機:"烏鴉哥,駱駝老大找您,讓您立刻過去一趟。
"
烏鴉心中怒火正盛,皺眉問:"找我何事?"
"這……我也說不清楚。
"小弟結結巴巴地回答,"聽駱駝老大的語氣,似乎非常緊急。
"
"可惡!"駱駝一腳踹翻桌子,吼道:"算他走運!"
盡管烏鴉恨不得立刻去找蘇紋斌清算舊賬,但他無法違抗駱駝的命令。
雖心有不甘,也只能暫時擱置此事,前去見駱駝。
隨后,一臉陰沉的烏鴉快步離開了,留下一群面面相覷的手下開始收拾殘局。
次日晚上,蘇紋斌像往常一樣回到酒吧。
門口的大頭聽說他昨晚成功抓到三個 ** 者,不禁贊嘆:"阿斌,你太厲害了!"
蘇紋斌苦笑著搖頭:"要是可以的話,我真不想干這種事。
東星的烏鴉可不是好惹的。
"
大頭嘿嘿一笑,沒接話,轉而請求:"阿斌,今晚的場子就交給你了。
"
"你去哪兒?"
"嘿嘿!"大頭怪異地笑了笑,"去找女朋友!"
"有你在,戰(zhàn)神級別的人物,有人找你幫忙收拾就行啦!"
"平時只是看著場子,很少有空閑,難得的機會當然要抓住了!"
"滾蛋!"
蘇紋斌豎起中指:"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老實人,沒想到也是個老油條!"
大頭笑著說:"老實人會混到這里當混混嗎?"
蘇紋斌無言以對。
大頭交代手下小弟,有事聽蘇紋斌的安排,說完就消失了。
大頭離開后,蘇紋斌重新開始昨天的工作,看看有沒有散貨的毒販出現。
盡管今天來的毒販已經很謹慎了,
但在蘇紋斌銳利的目光下,還是無所遁形。
沒多久,蘇紋斌發(fā)現了正在散貨的毒販。
蘇紋斌臉色陰沉。
"看來,給烏鴉的警告完全沒有效果!"
"這樣下去不是辦法!"
蘇紋斌忍不住皺眉思索,
抓幾個毒販沒什么意義。
抓了一個,還會有另一個出現,根本抓不完,
烏鴉也不會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