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老婆試管成功懷了五胞胎后,我躲在巨大禮品盒里想給她一個驚喜。
卻意外聽到她與她白月光之間的對話。
“倩倩,你真把你老公的精子換成了我的?”
“當(dāng)然!顧白桉仗著手里有幾個臭錢,強(qiáng)娶了我,害咱們倆被迫分開,那我就讓你的孩子繼承他的家業(yè)。”
“萬一你老公知道了,我們會不會有危險?!?/p>
盧倩倩冷哼一聲。
“他顧白桉就是我的一條舔狗,就算知道了也離不開我?!?/p>
“等孩子長大繼承了他的一切,我們就把他趕出去,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就能團(tuán)聚了?!?/p>
當(dāng)真可笑,當(dāng)初是她自己說的,只要我出錢救她的母親,就嫁我。
婚后三年,我把她的地攤貨換成了高定禮服,百萬的耳環(huán)項鏈堆滿首飾箱。
她卻反過來怪我毀了她的愛情。
既如此,那就從哪兒來滾回哪兒去吧。
1.
“倩倩,要是被顧白桉知道你肚子里沒一個是他的種,他該氣死了吧?!?/p>
又一道男聲傳來,是盧倩倩以前同村中一個追過她的混混王世雄。
我曾踢過王世雄一腳。
盧倩倩有次雙眼通紅找到我,說是王世雄糾纏她,讓我?guī)退龘窝?/p>
聽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了委屈,我立馬讓保鏢把王世雄帶到我面前。
面對我的警告,王世雄仍舊滿嘴都是對盧倩倩的污穢之語。
聽不下去的我,當(dāng)場給了他一腳才讓他閉了嘴。
可如今她竟然給這樣的人懷孩子,都不愿懷我的。
“他顧白桉有錢又如何,還不是被我們耍得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?!?/p>
“哼!敢瞧不起老子當(dāng)網(wǎng)管,那我就讓他賠了夫人又折兵?!?/p>
“其實(shí),不止你們的。”
盧倩倩一臉?gòu)尚叩孛嗣亲印?/p>
“我懷的是五胞胎,但沒一個是他顧白桉的?!?/p>
說到興奮之處,盧倩倩還打開了手機(jī)。
傳來的蒙哼讓我腦袋炸開,是我為做試管而做的手術(shù)。
“嘖嘖嘖!只可惜,顧白桉并不知道他的精子是廢的?!?/p>
盧倩倩這話讓錢祖德和王世雄更加興奮。
“連續(xù)喝了三年的男性避孕藥,顧白桉他呀,早就是個廢人了!”
“哈哈,以后不能叫顧總,而是要叫顧公公了!”
婚后三年,我與盧倩倩一直沒孩子。
做完檢查得知是我的問題后,我對盧倩倩很是愧疚。
所以,她一直拖著不肯去做試管,我也從未逼過她。
直到三個月前,錢祖德在我們面前開玩笑說。
他這輩子不求能結(jié)婚,只求能有一個有出息的孩子,后半輩子靠著孩子能不再低三下四。
第二天,盧倩倩就主動提出去做試管。
我以為是她想通了,沒想到她是想借此懷上自己白月光的孩子。
透過禮盒縫隙,我看著躺在床上一臉得意的三人,指甲狠狠掐在掌心中。
盧倩倩恨我強(qiáng)娶了她。
可她忘了,是因為我為她身患重病的母親付了醫(yī)藥費(fèi),她主動以身相許。
既然她覺得這一切都是我逼她的,那是時候結(jié)束這一切。
我當(dāng)即吩咐律師起草了離婚協(xié)議,只等一個月后去民政局領(lǐng)離婚證了。
不知到時,她這個原本的貧民窟女孩是否還能適應(yīng)。
2.
“祖德、世雄,顧白桉快回來了,你們先下去等等。”
“好!”
錢祖德和王世雄一邊一個,親昵地?fù)еR倩倩離開了房間。
我趁機(jī)從窗戶跳出,回到了別墅外的車?yán)铩?/p>
還沒坐穩(wěn),盧倩倩的電話就打了進(jìn)來。
“顧白桉,你不是要說給我一個驚喜嗎?怎么還沒回來?你是在耍我嗎?”
“還有,我邀請祖德和世雄一起來慶祝我試管成功,你別擺你那總裁的架子?!?/p>
不等我出聲,盧倩倩就掛了電話。
十分鐘后,見我還沒回去,盧倩倩發(fā)來一條威脅的短信。
「顧白桉,你給我立刻馬上回來?!?/p>
見我沒回復(fù),對面的盧倩倩顯然動了氣,接著發(fā)了一條。
「顧白桉,我再給你十分鐘,你要再不回來我就打掉肚子里的孩子。你可別忘了,醫(yī)生說這是你唯一能當(dāng)爸爸的機(jī)會。」
我沒忘,得知盧倩倩試管成功后,我有多高興。
不僅是因為我即將要當(dāng)爸爸,更是因為醫(yī)生說這次試管所用的精子是我能用的最后五顆。
而如今,一切都被盧倩倩毀了。
她這個兇手還想借此威脅我。
“顧白桉,我給你臉了是吧?”
門被猛地拉開,盧倩倩一臉怒氣地看著我。
還沒等我反應(yīng)過來,跟在她身后的錢祖德兩人就把我從車上拉了下來。
不知是誰在我膝蓋窩處踢了一腳,我吃痛跪在了地上。
“喲!顧總,您快起來,我可受不了您這一拜?!?/p>
王世雄冷嘲熱諷起來,眼里都是痛快。
“世雄,還不快把顧總扶起來。”
錢祖德佯裝好人,故意來扶我,實(shí)際上重重地將我的手踩在他腳底下。
“哎喲!顧總不好意思,我眼拙,沒看見您的手?!?/p>
“夠了!”
盧倩倩白了我一眼,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顧白桉,你趕快起來,別在這丟人現(xiàn)眼。”
怒氣支撐著我從地上爬起來,要不是不想輕易放過他們。
這一刻,他們?nèi)缫驯晃覓叩爻鲩T。
“哎喲,顧總真是疼老婆。不知道,是誰這么有福能當(dāng)我們顧總的孩子?!?/p>
說到這,錢祖德和王世雄相視一笑。
眼里除了對我的嘲諷,還有要即將把我的財產(chǎn)據(jù)為己有的得意。
我按下心中的怒火,將盧倩倩摟在懷里,挑眉一笑。
“是呀!男人一生的幸事,無非就是有錢、有老婆,還有孩子。”
我面帶著淺淺嘲諷的笑意,將視線落在錢祖德和王世雄身上。
“你們倆,抓緊呀!”
看到兩人臉色蒼白,盧倩倩試著從我懷里掙脫開,但被我死死摁著。
“顧白桉,我剛才在電話里說的話你都忘了嗎?”
我故作不知,茫然地看向盧倩倩。
見以往對她百依百順的我第一次反抗她,盧倩倩氣得嘴唇發(fā)白。
她作勢就要往肚子上猛砸。
“顧白桉,既然你無義,休怪我無情。我今天就要把孩子給打了...讓你絕后?!?/p>
我順勢松開手,盧倩倩一個不注意差點(diǎn)摔在地上。
被錢祖德扶住后,她滿臉不可置信。
我卻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。
“生育權(quán)是女性的法定權(quán)利,既然你不想要,那就打了去?!?/p>
3.
盧倩倩明顯沒想到我會這么說,一時呆愣原地。
錢祖德和王世雄唯恐盧倩倩剛才傷了孩子,趕忙上前查看。
我趁這個空擋開車回了自己的單身公寓。
一臉三日,盧倩倩未曾發(fā)過一條信息問我在哪。
反而是我通過監(jiān)控視頻看到,我不在的這三天,錢祖德日日去陪她。
錢祖德熟稔的拿出清洗好的餐盤,動作自然的仿佛是這個家的男主人。
這讓我意識到,或許早在很久以前,錢祖德就趁我不在家時與盧倩倩扮著夫妻。
我顫抖的調(diào)出近一年時間的監(jiān)控錄像。
時間定格在三個月前,媽媽三年的那天。
本應(yīng)和我一起在別墅花園中的招待親朋的盧倩倩,忽然頭暈,差點(diǎn)沒站穩(wěn)。
我心疼她,想送她回房間休息,反被她貼心的拒絕。
說我作為媽媽的兒子,怎么能因為她被別人說不孝。
而消失在我視線中的盧倩倩腳步一轉(zhuǎn),打開了媽媽生前居住的房間,緊跟在她身后的是穿著廚師服的錢祖德。
我顫抖著將將畫面切換。
兩人剛一進(jìn)屋,就開始熱吻起來。
激情之處,盧倩倩對著媽媽的遺像笑著浪蕩。
錢祖德更是一把將媽媽的遺像摘了下來。
“老子還是第一次在死人面前干這事,真TM刺激?!?/p>
說完,錢祖德隨手將媽媽的遺像扔到了床上,并掃掉供桌上所有的東西。
“入黃土的人,還吃這么好,讓爺爺我給你加點(diǎn)料。”
看著畫面中,媽媽的遺像被污穢沾滿,我氣得全身發(fā)抖。
作為兒子,我竟讓一生得體的媽媽死后被人如此侮辱。
我等不了,我要立刻讓這些禽獸付出代價。
還沒等我回去,盧倩倩先找上了門。
一臉淚痕的她敲著門給我道歉,說自己那天對我發(fā)火是因為激素紊亂。
“老公,明天是婆婆的忌日。我們不鬧了,好不好!”
我還不容易壓住的怒火在這一刻爆發(fā)。
“你還敢提我媽,你個賤人...”
想到媽媽遭受的一切,我一巴掌扇在盧倩倩的臉上。
她不可置信的捂著臉,嘴唇哆哆嗦嗦半天才說出。
“顧白桉,你打我,你給我等著!”
我沒想到,盧倩倩竟還有臉報警。
4.
她捂著高高隆起的半邊臉,在帽子叔叔面前哭的梨花帶雨。
本不是什么大事,幾分鐘就可以解決。
但看到盧倩倩身上新舊交叉的傷口時,帽子叔叔變了臉。
“就是他,打我,這身上的傷都是他打的?!?/p>
我一頭霧水時,盧倩倩甩出了監(jiān)控視頻。
視頻中,我拿著皮帶一下下抽在她弱小的身體上,而她被打的無法逃脫。
“鑒證中心已經(jīng)確定,這段視頻是真實(shí)的。顧白桉,你還有什么可說的?!?/p>
我滿臉疑惑地看向極力在壓制嘴角發(fā)笑的盧倩倩。
“警察,我能和我老公說幾句話嗎?”
偽裝成被打但戀愛腦的盧倩倩,成功爭取到與我單獨(dú)聊聊的機(jī)會。
“顧白桉,你是公眾人物,要是進(jìn)去了,你知道后果?!?/p>
“你想怎么樣?”
“給祖德五百萬賠償,這件事就到此為止?!?/p>
“可以。但是你是怎么做的?”
被五百萬沖昏頭腦的盧倩倩順嘴說出,監(jiān)控中的“我”是易容的。
意識到不對時,盧倩倩已經(jīng)被帽子叔叔控制住,喜提五日拘留。
“顧白桉,你不是人。”
我笑著和她擺了擺手,離開了警局。
為盧倩倩這個人落下那么多工作,不值當(dāng)。
處理完手上緊急的工作已經(jīng)到午夜十二點(diǎn),拖著疲憊不堪的身體到達(dá)車庫時。
腦后被猛擊,隨后失去了意識。
再醒來,是在廢舊的倉庫里。
“不愧是顧總,真是狠心,親手把自己老婆送了進(jìn)去。”
“敢欺負(fù)倩倩,老子好好教訓(xùn)教訓(xùn)你。”
說完,錢祖德沙包大的拳頭像雨點(diǎn)般落在我的身上。
為了防止我逃跑,錢祖德還和王世雄給我?guī)狭髓F鏈,并將我拴在床邊上。
不銹鋼鐵鏈子貼著皮膚,沁出瘆人的寒意。
“不知道,顧總這雙簽過百億合同的手,用來搖尾乞憐會是什么樣子?”
脖子間的鐵鏈突然緊繃,我身體被拽得撞向床柱,發(fā)出蒙哼。
眼睛模糊間看到站在一旁的王世雄,正將手機(jī)鏡頭對準(zhǔn)我。
“這視頻,一定能賣個好價錢?!?/p>
我就這樣,被錢祖德和王世雄當(dāng)狗一般,折磨了五日。
盧倩倩被放出來當(dāng)天,一到倉庫對著我就是拳打腳踢。
直到一通電話讓她徹底崩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