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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也沒想到京妙儀突然會(huì)來,一時(shí)間眾人都有些無措,視線都看向了趙硯初。
趙硯初這個(gè)公子哥,依舊浪/蕩的吐著煙圈兒,神色冷淡至極:“既然你聽見了,一個(gè)億,自己走人?!?/p>
京妙儀頓時(shí)間,如遭雷擊,如履薄冰。
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壞了,趙硯初是腦子出問題了嗎?
就算他不喜歡她,可是京家和趙家的合作是不能取消的。
她心里稍微定了定神,依舊像個(gè)兇悍的小獅子,氣息不穩(wěn),眉眼隱隱嗔怒:“我們可是有合作的,下不為例!”
京妙儀話音剛落,就要把趙硯初扶起來,男人諷刺的笑了笑,從上衣口袋拿出了支票,一個(gè)億躍然紙上。
“京妙儀,拿錢走人?!?/p>
趙硯初現(xiàn)在心情很差,不想跟京妙儀虛與委蛇下去。
他心里想起的,都是那個(gè)女人。
京妙儀的火氣竄的極高,就算她和趙硯初怎么吵,也絕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!
她面露兇光,提著剛喝完的啤酒瓶,就往趙硯初的頭頂砸了過去!
可是沒有意料中的碎裂聲,只有京妙儀的哭紅了眼!
趙硯初懶洋洋接過她的酒瓶,嗓音不咸不淡,卻惡劣至極:“我不是說過了嗎?我不要你了。”
他突然頓了頓,臉上的神色嘲諷至極,像是在掌心玩弄寵物似的:“何羨漁砸我呢,是收拾丈夫?!?/p>
“一個(gè)金絲雀,也敢砸我?這叫以下犯上!”
京妙儀和何羨漁,對(duì)趙硯初來說,是不一樣的。
京妙儀可以說是熱辣火爆,而何羨漁雖不失張揚(yáng)本色,卻承載了趙硯初十年來的空缺。
趙硯初心里突然陡然生出了一抹酸澀,他想要去找何羨漁。
京妙儀的胳膊脫臼了,發(fā)出了一聲激烈的慘叫聲!
“??!”
京妙儀眼眶微紅,心里說不出的酸,咕嚕咕嚕的冒著酸水。
她沒臉問為什么。
趙硯初的臉色難看至極,惡劣的戳破,故意道:“不好意思啊,當(dāng)年你跟我分手,我就想玩死你了。”
“別說什么港城千金了。就算你是謝家的親女兒,我也玩得起!”
京妙儀的臉色徹底慘白,心臟好像被什么抓走了似的,疼的她喘不過氣。
又好像瀕死的魚。
趙硯初,你怎么可以這么對(duì)我!
原來,這一切,都是一場(chǎng)酣暢淋漓的報(bào)復(fù)。
趙硯初突然拿走了京妙儀的電話,鬼使神差的給何羨漁打了個(gè)電話過去。
心里卻緊張不已,害怕她不接。
總不可能也拉黑京妙儀吧,電話在三秒鐘之內(nèi)接通了。
此時(shí)港城的何羨漁,懶洋洋的倚在郵輪的欄桿上,維多利亞港的海風(fēng)吹的她明媚,紅酒杯通明又神秘,嘖了一聲:“京妙儀,你還有什么事兒啊?”
何羨漁有些不高興,京妙儀這個(gè)女人,怎么還糾纏不休呢。
可是電話那頭的聲音,讓她僵住了。
“何羨漁,是我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