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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地下室內(nèi),徐澤言渾身赤裸,眼神空洞望著某處,嘴里喃喃著:“是假的,這一切都是假的,我是陳家未來的姑爺......”
他一邊說著,一邊狀若癲狂的笑著,身上源源不斷散發(fā)出腥臭糜爛的氣息。
秘書站在外面恭敬的打開門,陳夏下意識的用手帕捂住鼻子,眼中透露著嫌棄。
“陳家姑爺?你配嗎?”她揮手示意,秘書遞來一個遙控器。
隨著按鈕啟動,徐澤言身后的墻壁,緩慢出現(xiàn)了一個投影儀。
“放過我......求求你們......”細碎的求饒聲傳出。
他不可置信抬頭看去,投影儀播放著昨日地下室發(fā)生的一切。
畫面里,他為了求饒,主動討好黑人,甚至不惜跪下舔食,一舉一動比坐臺小姐還下賤。
“不是這樣的......”徐澤言站起身,試圖用身體去遮擋投影儀,可很快便被秘書架住。
他只能眼睜睜,被迫回憶著所受的屈辱。
投影儀播放完后,陳夏嘴角露出一抹冷笑,“我已經(jīng)派人把這些影片,免費播放到各個網(wǎng)站平臺,現(xiàn)在點擊量已經(jīng)超過了一個億?!?/p>
她走到徐澤言面前,夸張道:“你出名了開心嗎?從今往后,不管是誰都知道你大戰(zhàn)黑人的事跡,它會伴隨你一生,永遠無法洗凈?!?/p>
徐澤言眼里閃過滔天恨意,拼命抓住她的衣領(lǐng),“這樣做對你有什么好處,為什么這樣對我,我那么愛你,你簡直不是人!”
陳夏捏住她的手腕,狠狠的向下彎折。
啪嗒一聲,徐澤言的手骨碎裂,雙手以極其扭曲的角度向下垂放。
他還沒來得及慘叫,嘴里頓時被塞進一只臭襪子,支支吾吾發(fā)不出半點聲響。
陳夏從信封里取出幾張照片,一一放到他面前,“是你讓蔣昀拍的這些照片,是你導(dǎo)致的沈翊被記者羞辱,也是你害他對我失望,這一切都是你的錯,你以前所做的,我會讓你加倍回來?!?/p>
說罷,她小心翼翼的收起照片,抬眸示意秘書。
很快,徐澤言就被關(guān)進了冷庫,叫天天不應(yīng),叫地地不靈。
隨著溫度一點點的下降,她的四肢凍僵,就連頭發(fā)也結(jié)上了冰霜。
他瘋狂的用身體撞擊著冰庫的大門,不僅沒撞開,反倒是將自己撞傷了肩膀,鮮血順著手臂一點點蔓延。
在冰庫內(nèi)的右上方,有一臺監(jiān)控正在轉(zhuǎn)動。
監(jiān)控另一頭,陳夏坐在奢華的真皮沙發(fā)上,手里端著一杯紅酒。
他要親眼看著徐澤言受苦,要親手折磨,直到心中的憤怒散去。
這時,秘書急匆匆闖入。
“謝總,不好了,去往國外的航班不知為什么全部停飛,得一個月后才能有航班。”
秘書打量他的臉色,鼓足勇氣道:“您怕是趕不上沈小姐的婚禮了,您要不......?!?/p>
話音未落,陳夏硬生生捏碎了手里的酒杯,語氣不善:“就算沒有航班,那也該有私人飛機,難道不能提前申請航線嗎?”
他就不信以自己的地位,難道連個飛機都坐不到?
秘書擠出一抹尷尬的笑,輕聲解釋:“原先是有兩架私人飛機的,只不過那是大少爺?shù)馁Y產(chǎn),昨夜大少爺便派人開走了,換句話說,市面上所有的私人飛機,都被大小姐提前買走了。”
“至于坐輪船出國,怕是不行,您已經(jīng)被沈先生拉黑了?!?/p>
秘書的聲音越來越低,就連頭也耷拉著,生怕怒火會波及到自己身上。
果不其然,下一秒,陳夏大手一揮桌面上的所有東西,通通掉落在堅硬的地板上。
她死死咬著后槽牙,怒不可遏道:“陳知知,他一殘廢瘸子,居然敢這樣跟我作對,當(dāng)初我就應(yīng)該直接弄死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