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島濕冷的雨水中,我捧著一杯熱咖啡坐在窗邊。半年前,
我通過特殊渠道找到一家專門偽造尸體的機(jī)構(gòu),他們?yōu)槲揖闹谱髁艘粋€完美的尸體,
并抹去了我的臉。而真正的我,
帶著雪球的一根胡須飛往冰島——擁有雪球最愛的季節(jié)的國度。新身份證上的女孩眼神堅(jiān)定,
嘴角帶著釋然的微笑。我在皇后鎮(zhèn)買了棟湖邊小屋,每天看著晨霧在湖面散去,
身上的傷痕漸漸愈合??蓛?nèi)心的傷口,還要用一生去治愈。
偶爾還會收到大學(xué)同學(xué)的實(shí)時新聞播報(bào),陸氏集團(tuán)掌門人病入膏肓,獨(dú)子難當(dāng)重任,
陸氏瀕臨破產(chǎn)。這些,本該與我再無關(guān)系。直到那天深夜,加密電話突然響起。
“如枝...”對方欲言又止,“我是哥呃...陸之寒?!蔽曳畔率种械臉犯撸坝惺聠??
”“不知道你看沒看新聞,爸爸得了胃癌,時日無多了?!彼D了頓,
“怎么說你也是他的親生女兒,臨死前讓他看看你,好嗎?”“不然我怕他死不瞑目。
”電話那頭傳來吞咽口水的聲音,“還有,知秋他...很想你...”“嘖?!蔽掖驍嗨?,
聲音冰冷?!昂臀矣嘘P(guān)系嗎?”掛斷電話后,房門被猛地推開。魏知秋站在門口,
臉色蒼白得嚇人。我知道憑他們的手段,找到我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,這么久以來,
他們只是不愿來打擾我。他踉蹌著沖進(jìn)房間,帶起一陣酒精混合著血腥味的風(fēng)。“如枝!
”魏知秋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,帶著破碎的顫音。他死死攥住我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