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任由狗仔往下扯著我的內褲,眼睛卻始終盯著魏知秋。
他的指節(jié)已經(jīng)泛白,卻始終沒有向前一步。
“知秋?!蔽衣曇糨p的幾乎看不見,“我們那么多年的感情,在你眼里就這么不值錢嗎?”
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,嘴唇微微顫抖。
最終,他別過了頭。
這些天下來,我以為自己已經(jīng)刀槍不入。
可此刻,心口傳來的劇痛還是讓我?guī)缀跽静环€(wěn)。
我深吸一口氣,主動脫下最后一件遮羞布。
“夏小姐!”有看不下去的女記者猛地伸出手,“你沒必要這樣!”
“和你沒關系?!?/p>
我平靜地打斷她,看向她的鏡頭。
“我欠陸家的,我還,你們想怎么拍怎么拍?!?/p>
周圍聚集的人越來越多。
議論聲此起彼伏。
“這不就是那個畢業(yè)典禮上小**的女主角嗎?怎么還玩上戶外了?”
“這樣的人真的配當研究生嗎,國家標準太低了吧?!?/p>
“就是個蕩婦,估計給錢就能玩。”
“這就是高材生嗎?對高學歷祛魅了?!?/p>
“看著前凸后翹的,不知道手感怎么樣啊?”
當有人將手探向我的胸口時,魏知秋終于忍不住閉上了眼睛。
“夠了!”
他一把脫下外套罩在我身上。
“你們倒是不嫌臟,被人強奸過的身子也要玩玩?!?/p>
我顫抖的身體瞬間僵住,那些塵封已久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。
十八歲生日那天,我和沈悅可一起在酒吧喝到深夜,醉醺醺回家的路上,沈悅可被兩個陌生男人攔住...
為了救她,我主動提出交換,讓沈悅可回去找人...
等陸之寒帶著一堆人姍姍來遲的時候,只看到下體血肉模糊的我。
他們滿是酒氣的呼吸、衣服被撕裂的聲音、還有事后陸母那句“不知檢點”,這些記憶碎片向玻璃渣一樣,至今仍深深刺在我的血肉里。
“咔擦——”
心臟驟然碎裂,砸在地上。
人群散盡后,我甩開外套,發(fā)瘋般揪住魏知秋的領帶,指甲深深陷進他的皮膚。
“為什么?為什么要說?”
他嫌惡的掰開我的手指:“不這么說他們會放過你?”
“我信任你才和你說這些...你明明說過你不在乎...”我的聲音支離破碎,淚水混著睫毛膏在臉上留下可笑的黑痕,“你為什么把它當笑話一樣講給別人聽!”
一直躲在暗處的沈悅可終于現(xiàn)身,嬌笑著挽住魏知秋的手臂:“知秋哥別在意,姐姐自從被...那個之后,一直比較敏感呢。就你還能受得了她?!?/p>
“看看你這副樣子,”魏知秋冷笑,“難怪當初會被人輪——”他的聲音戛然而止。
空氣瞬間凝固,他眼底閃過一絲慌亂。
我跌跌撞撞退后幾步,轉頭沖進狹窄的小巷。
整整一周,我蜷縮在角落,任由雨水沖刷著顫抖的身體。
研究室內,魏知秋盯著報告出神,鋼筆在指尖轉了一圈又一圈。
走神之際,手機突然瘋狂震動起來。
他劃開屏幕,血液瞬間凝固。
熱搜榜首刺目的掛著:“廢棄鋼廠驚現(xiàn)裸尸,竟是陸家養(yǎng)女夏如枝!”后面跟著血紅色的“沸”字標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