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蘇晚歌睜開眼的瞬間，腦袋疼得要炸開。眼前是陌生的雕花床頂，
身上蓋著繡著龍鳳的錦被。"娘娘，您醒了！"一個穿著宮裝的丫鬟撲到床邊，
眼眶紅得像兔子。蘇晚歌愣住了。娘娘？宮裝？她記得自己明明在公司加班，
喝了杯咖啡就趴桌上睡著了，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種古裝劇現(xiàn)場？"小翠，
本宮..."話剛出口，蘇晚歌就被自己的聲音嚇到了。這聲音嬌軟甜膩，
和她平時說話完全不一樣。更要命的是，腦海里突然涌入一大堆陌生的記憶。原身叫蘇晚歌，
是當朝皇帝蕭寒澈最寵愛的貴妃?？删驮谌烨埃蝗讼莺?，說她勾結(jié)外敵，
被蕭寒澈一怒之下打入冷宮。而陷害她的人，正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表妹蘇清柔。
蘇清柔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皇后了。"娘娘，皇上來了！"小翠突然壓低聲音，神情緊張。
蘇晚歌還沒反應過來，房門就被推開了。一個身穿龍袍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。
男人長得很好看，劍眉星目，氣質(zhì)冷峻，但此刻那雙鳳眼里滿是冰冷的殺意。
這就是傳說中的暴君蕭寒澈？蘇晚歌的心跳突然加速。不是因為害怕，
而是因為這張臉實在太好看了。"蘇晚歌。"蕭寒澈站在床邊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，
聲音冷得像冰渣子。"朕給你最后一次機會，告訴朕，你到底有沒有勾結(jié)北狄？
"蘇晚歌眨眨眼。根據(jù)記憶，原身確實是冤枉的。但蕭寒澈根本不信她，
還要在明天把她賜死。"沒有。"她很誠實地回答。蕭寒澈冷笑："到了這個時候還嘴硬？
""我說沒有就是沒有。"蘇晚歌坐起身，直視著他的眼睛。"你要殺就殺，
但我不會承認沒做過的事。"蕭寒澈愣了一下。他預料中的哭泣求饒沒有出現(xiàn)，
反而看到了蘇晚歌眼中的坦然。這個女人變了。以前的蘇晚歌嬌弱得像朵花，
見到他就會撒嬌賣萌，怎么可能用這種眼神看他？"很好。"蕭寒澈冷冷地丟下兩個字，
轉(zhuǎn)身就走。"等等。"蘇晚歌叫住他。"我有個條件。"蕭寒澈回頭，
眼中閃過一絲嘲諷："你以為你還有資格跟朕講條件？""我要見蘇清柔。
"蘇晚歌淡淡地說。"我想當面問問她，為什么要害我。"蕭寒澈沉默了幾秒，
最后還是點了點頭。他倒要看看，蘇晚歌還能玩出什么花樣。第二章第二天午后，
蘇清柔來了。她穿著一身明黃色的鳳袍，頭戴鳳冠，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。"姐姐，
聽說你要見我？"蘇清柔坐在椅子上，姿態(tài)優(yōu)雅得像只驕傲的孔雀。
蘇晚歌打量著這個便宜表妹。蘇清柔長得確實很美，溫婉如水，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。
難怪蕭寒澈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。"為什么？"蘇晚歌開門見山。"為什么要害我？
"蘇清柔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："因為姐姐擋了我的路。""皇后的位置本來就該是我的，
可你卻一直霸占著皇上的寵愛。""我只是拿回屬于我的東西而已。
"蘇晚歌冷笑："所以你就栽贓陷害我？""證據(jù)確鑿，姐姐還想狡辯嗎？
"蘇清柔從袖中掏出一個香囊。"這是從你房間搜出來的信物，上面有北狄王子的印記。
"蘇晚歌接過香囊仔細看了看。這東西做得很精致，確實像是北狄的工藝品。
但她一眼就看出了問題。"你栽贓的技術(shù)還真差。"蘇晚歌把香囊丟回給蘇清柔。
"這個香囊的絲線用的是江南的蠶絲，香料是西域的沉香，
但北狄那種苦寒之地根本產(chǎn)不了這些東西。"蘇清柔的臉色變了。"你胡說什么！
""我胡說？"蘇晚歌站起身，一步步走向蘇清柔。"北狄人崇尚簡樸，
他們的飾品都是用粗麻制作，絕不會用這種精細的絲線。
""而且這個印記..."蘇晚歌指著香囊上的標記。"北狄王子的印記是金雕，
不是這種花鳥圖案。"蘇清柔的臉徹底白了。她萬萬沒想到，
平時只知道爭寵的蘇晚歌竟然懂這么多。"就算如此，那又怎樣？"蘇清柔強撐著說。
"皇上已經(jīng)相信了，明天你照樣要死。"蘇晚歌笑了："是嗎？那我們拭目以待。
"蘇清柔被她笑得心里發(fā)毛，匆忙離開了冷宮。她剛走，小翠就跑了進來。"娘娘，
剛才皇后娘娘在門外站了很久，好像在偷聽。"蘇晚歌點點頭："我知道。
"她就是故意說給蘇清柔聽的?，F(xiàn)在蘇清柔一定會想辦法毀掉證據(jù)，或者轉(zhuǎn)移目標。
而她要做的，就是將計就計。當天夜里，蘇晚歌果然聽到了腳步聲。她假裝睡著，
通過縫隙看到幾個黑衣人潛入房間，在她的床下放了什么東西。等黑衣人走后，
蘇晚歌摸出了一個小盒子。盒子里裝著幾封信，上面寫的都是勾結(jié)外敵的內(nèi)容。
字跡模仿得很像原身的筆跡，但蘇晚歌一眼就看出了破綻。第二天一早，蕭寒澈如約而至。
這次他身后還跟著一群大臣。"搜！"蕭寒澈一聲令下，侍衛(wèi)們開始翻箱倒柜。很快，
那個小盒子被找了出來。"皇上，找到了！"侍衛(wèi)把盒子遞給蕭寒澈。蕭寒澈打開盒子，
看到里面的信件，臉色變得更加陰沉。"蘇晚歌，你還有什么話說？"蘇晚歌看著他，
忽然笑了。"皇上真的相信這些是我寫的？""難道不是？""當然不是。
"蘇晚歌指著其中一封信。"這上面寫著'二月初八會面'，但二月初八那天，
我正在和皇上一起用膳，宮里所有人都可以作證。"蕭寒澈愣了一下，仔細回想了一下，
確實如此。"而且這個字..."蘇晚歌又指出了幾處破綻。
"我的'歌'字最后一筆總是向左勾，這些信上的字都是向右勾。"大臣們面面相覷。
蕭寒澈的臉色變得復雜起來。如果蘇晚歌說的是真的，那這些證據(jù)確實都是栽贓的。
可是誰會這么做？"皇上，臣有話說。"這時，一個大臣站了出來。是丞相蘇展鵬，
蘇清柔的父親。"這些破綻也許是蘇貴妃故意留下的，想要蒙混過關(guān)。
"蘇晚歌冷冷地看著蘇展鵬。果然是一家人，一樣的陰險。"丞相大人的意思是，
我故意在栽贓自己的證據(jù)上留破綻？"蘇晚歌反問。"這樣做對我有什么好處？
"蘇展鵬被問得啞口無言。這時，小翠忽然跑了進來。"皇上！奴婢有重要的事情要說！
"蕭寒澈皺眉："何事？""奴婢昨夜看到有黑衣人潛入娘娘房間，在床下放了什么東西！
"此話一出，全場震驚。蘇展鵬臉色大變："你胡說！""奴婢沒有胡說！"小翠跪在地上，
聲音堅定。"奴婢還看到了那些黑衣人的臉，其中一個是丞相府的管家！"蘇展鵬徹底慌了。
蕭寒澈的目光在蘇晚歌和蘇展鵬之間來回游移，臉色越來越陰沉。"來人，把丞相府圍起來，
徹查此事！"第三章三天后，真相大白。
蘇清柔和蘇展鵬父女聯(lián)手栽贓陷害蘇晚歌的事實被查得清清楚楚。蕭寒澈坐在御書房里，
看著桌上厚厚一疊證據(jù)，臉色難看得要命。他竟然被人耍了三天。更要命的是，
他差點殺了無辜的蘇晚歌。"皇上。"門外傳來太監(jiān)的聲音。"蘇貴妃求見。
"蕭寒澈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："讓她進來。"蘇晚歌走進御書房，臉上沒有一絲怨恨，
反而帶著淡淡的笑意。"皇上，真相已經(jīng)查清了吧？"蕭寒澈看著她，心情復雜到了極點。
這個女人明明被冤枉了三天，差點被賜死，現(xiàn)在卻一點怨恨都沒有。"朕對不起你。
"蕭寒澈沉聲說道。蘇晚歌眨眨眼："皇上這是在跟我道歉？""朕錯怪了你。
"蕭寒澈的聲音有些艱澀。他這輩子從來沒有向任何人道過歉，蘇晚歌是第一個。
"那你打算怎么補償我？"蘇晚歌笑嘻嘻地問。蕭寒澈愣了一下。
以前的蘇晚歌從來不會這樣直接地要好處，總是拐彎抹角地撒嬌。
現(xiàn)在這樣反而讓他覺得真實。"你想要什么？""我要蘇清柔的皇后之位。
"蘇晚歌毫不猶豫地說。蕭寒澈皺眉："蘇清柔已經(jīng)被廢為庶人，打入冷宮了。
""我知道啊，但她的皇后之位空出來了，我想要。"蘇晚歌理直氣壯地說。蕭寒澈看著她，
心中涌起一陣古怪的感覺。這個女人怎么變得這么直接？以前她明明最討厭提起皇后之位，
說什么只要他的寵愛就夠了。"好。"蕭寒澈最終還是答應了。"朕會讓禮部準備冊封儀式。
"蘇晚歌滿意地點點頭："那我就回宮等消息了。"她轉(zhuǎn)身要走，忽然又停下來。"對了，
皇上。""嗯？""以后這種事情，記得先查清楚再下結(jié)論。冤枉好人可不是明君該做的事。
"說完，她就真的走了。留下蕭寒澈一個人在御書房里發(fā)愣。這個女人真的是蘇晚歌嗎？
怎么感覺完全變了一個人？但不得不承認，他對現(xiàn)在的蘇晚歌更感興趣了。當天夜里，
蕭寒澈翻來覆去睡不著。腦海里總是浮現(xiàn)出蘇晚歌的笑容。
以前蘇晚歌的笑容總是帶著討好和依賴，現(xiàn)在卻多了一種自信和灑脫。這樣的她更有魅力。
第二天一早，蕭寒澈就跑去了蘇晚歌的宮殿。"皇上大早就過來，有事嗎？
"蘇晚歌正在用早膳，看到他進來也不起身行禮，只是抬頭看了一眼。
蕭寒澈有些不習慣她這種態(tài)度，但又覺得挺新鮮的。"朕來看看你。""哦。
"蘇晚歌繼續(xù)吃她的粥。蕭寒澈在旁邊坐下，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。確實變了。
以前的蘇晚歌見到他就會丟下一切事情撲過來撒嬌，現(xiàn)在卻專心致志地吃早餐。
"你最近怎么變化這么大？"蕭寒澈忍不住問。蘇晚歌放下勺子，認真地想了想。
"可能是經(jīng)歷了生死考驗，想通了一些事情吧。""想通了什么？""比如說，
人要為自己而活，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。"蘇晚歌看著他。"就算是皇上，
也不能決定我的全部人生。"蕭寒澈被她看得心跳加速。這種感覺很奇怪。
以前是蘇晚歌依賴他，現(xiàn)在卻變成了他想要接近她。"那你現(xiàn)在還愛朕嗎？
"蕭寒澈問出了心中最擔心的問題。蘇晚歌笑了："皇上，愛情這種東西是相互的。
你愛我嗎？"蕭寒澈愣住了。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。對蘇晚歌，
他一直以為只是寵愛和占有欲。但是愛嗎？他不知道。"我需要時間想想。
"蕭寒澈誠實地說。蘇晚歌點點頭："那我也需要時間想想。
""我們都想清楚了再談這個話題吧。"蕭寒澈離開后，蘇晚歌繼續(xù)吃她的早餐。
小翠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。"娘娘，您怎么敢這樣跟皇上說話？
"蘇晚歌笑了笑："因為我不怕他了。""人只有不怕失去的時候，才能擁有真正的自由。
"小翠似懂非懂地點點頭。她覺得娘娘好像突然變得很厲害，連皇上都被她拿捏住了。
第四章冊封儀式定在半個月后。這半個月里，蕭寒澈幾乎每天都要來蘇晚歌宮里坐坐。
有時候聊天，有時候就靜靜地坐著，什么都不說。蘇晚歌也不趕他，該干什么干什么，
把他當成空氣。這種狀態(tài)讓蕭寒澈既frustration又著迷。
他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這樣對待過。以前的妃嬪們見到他都是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，
蘇晚歌卻把他當成普通人。"朕想問你一個問題。"這天下午，蕭寒澈又來了。"你說。
"蘇晚歌正在繡花，頭也不抬。"你覺得朕是個什么樣的人？"蘇晚歌停下手中的針線，
認真地想了想。"暴躁，多疑，占有欲強，但本質(zhì)不壞。"蕭寒澈被她的直白噎了一下。
"就這些？""還有一點。"蘇晚歌抬頭看著他。"缺愛。
"蕭寒澈的臉色變了："你什么意思？""皇上從小在勾心斗角的環(huán)境中長大，
很少感受到真正的關(guān)愛，所以才會用權(quán)力來控制別人，以為這樣就能得到忠誠。
"蘇晚歌的聲音很輕，但每個字都像針一樣扎在蕭寒澈心上。
"但其實真正的感情是不需要強迫的。"蕭寒澈沉默了很久。沒有人敢這樣分析他，
也沒有人能看得這么透徹。"那你呢？你為什么變了？"蕭寒澈反問。
蘇晚歌笑了："因為我想明白了，愛一個人不是要失去自己。
""以前的我把所有的價值都建立在你的寵愛上，現(xiàn)在我覺得我自己就很有價值。
"蕭寒澈看著她專注繡花的側(cè)臉，心中涌起一陣說不出的感覺。這樣的蘇晚歌確實更有魅力。
"朕能學會嗎？"蕭寒澈忽然問。"學會什么？""學會真正的愛。"蘇晚歌放下繡花，
認真地看著他。"當然能。但首先你要學會愛自己。""愛自己？""對。
接受自己的不完美，承認自己也會犯錯，也有脆弱的時候。"蕭寒澈若有所思。從小到大，
他都被教育要做一個完美的皇帝，不能有弱點，不能犯錯。但現(xiàn)在蘇晚歌告訴他，
不完美也沒關(guān)系。"如果朕犯了錯，你會原諒朕嗎？"蕭寒澈問得很小心。
蘇晚歌想了想："看是什么錯。如果是原則性問題，我不會原諒。如果只是小錯誤，
而你愿意改正，我可以給你機會。"蕭寒澈點點頭。這個答案很合理，也很蘇晚歌。
當天晚上，蕭寒澈破天荒地在蘇晚歌宮里留宿了。但他們什么都沒做，只是躺在床上聊天。
從小時候的經(jīng)歷聊到對未來的期待，從政事聊到生活瑣事。蕭寒澈發(fā)現(xiàn)，
原來聊天可以這么愉快。以前和妃嬪們在一起，要么是應付，要么是發(fā)泄，
從來沒有這樣輕松過。"蘇晚歌。"快要睡著的時候，蕭寒澈忽然叫她。"嗯？
""朕想試試。""試什么？""試試做一個更好的人。"蘇晚歌在黑暗中笑了。
"那我陪你一起努力。"第五章冊封大典如期舉行。蘇晚歌穿著鳳袍，接受百官朝拜的時候，
心中其實沒什么波瀾。這個皇后之位對她來說只是一個身份，并不代表什么。
但蕭寒澈看起來很高興。"皇后娘娘。"大典結(jié)束后，蕭寒澈親自送她回宮。"感覺怎么樣？
""還行。"蘇晚歌淡淡地回答。蕭寒澈有些失望："就這樣？""你希望我怎樣？
哭著感謝你的恩典？"蘇晚歌反問。蕭寒澈想了想，搖搖頭："不希望。
"現(xiàn)在的蘇晚歌這樣就很好。不卑不亢，有自己的想法，不會為了討好他而失去自己的立場。
"皇上，我想去看看蘇清柔。"蘇晚歌忽然說。蕭寒澈皺眉："為什么？""想問問她，
是什么感覺。"蘇晚歌的語氣很平靜，但蕭寒澈聽出了一絲冷意。"好。朕陪你去。
"冷宮里，蘇清柔穿著粗布衣服，頭發(fā)散亂，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優(yōu)雅。
看到穿著鳳袍的蘇晚歌，她的眼中閃過怨毒的光芒。"姐姐好威風啊。"蘇清柔冷笑。
"多謝夸獎。"蘇晚歌坐在椅子上，姿態(tài)優(yōu)雅。"我想問你，后悔嗎？""后悔什么？
""后悔害我。如果你沒有栽贓陷害我，現(xiàn)在你還是皇后，我們還是姐妹。
"蘇清柔哈哈大笑："姐妹？你以為我真的把你當姐姐？""從小到大，
所有人都說你比我優(yōu)秀，連皇上都被你迷得神魂顛倒。我做夢都想毀掉你！
"蘇晚歌靜靜地聽著，臉上沒有什么表情。"所以你不后悔。""不后悔！就算重來一次，
我還是會這么做！"蘇清柔歇斯底里地喊著。蘇晚歌站起身："那就好。
這樣我也不用內(nèi)疚了。""內(nèi)疚？"蘇清柔愣了一下。"我本來還在想，是不是我太得寵，
才讓你心生嫉妒。現(xiàn)在看來，是你的心性有問題。"蘇晚歌轉(zhuǎn)身往外走。"蘇清柔，
這里就是你的歸宿。好好反省吧。"蕭寒澈跟在她身后，看著她平靜的背影，心中有些復雜。
"你真的一點都不恨她？"蕭寒澈問。"恨一個失敗者有什么意義？"蘇晚歌頭也不回地說。
"她已經(jīng)付出了代價，我何必再浪費感情？"蕭寒澈點點頭?，F(xiàn)在的蘇晚歌真的很不一樣。
以前的她容易心軟，容易被人利用?，F(xiàn)在卻變得理智而強大?；氐綄m里，
蘇晚歌忽然抱住了蕭寒澈。蕭寒澈愣了一下，然后緊緊抱住她。"怎么了？""沒什么，
就是忽然想抱抱你。"蘇晚歌在他懷里蹭了蹭。"蕭寒澈，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。
""什么機會？""重新開始的機會。"蕭寒澈低頭吻了吻她的發(fā)頂。"應該是朕謝謝你。
""謝謝你讓朕學會了什么是真正的感情。"蘇晚歌抬頭看著他，眼中有星光閃爍。
"那你現(xiàn)在知道答案了嗎？""什么答案？""你愛我嗎？"蕭寒澈認真地看著她，
過了很久才點頭。"愛。""我也愛你。"蘇晚歌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唇。
"但我們的愛不一樣了。""怎么不一樣？""以前是依賴和占有，現(xiàn)在是欣賞和支持。
"蕭寒澈若有所悟。確實不一樣了。以前他想要占有蘇晚歌，把她困在自己身邊。
現(xiàn)在他想要看她發(fā)光發(fā)熱，成為最好的自己。"皇后娘娘，要開始你的政治生涯了嗎？
"蕭寒澈開玩笑地問。蘇晚歌笑了："當然。我可不想做一個花瓶皇后。
"第六章成為皇后后的第一件事，蘇晚歌就提出要參與朝政。這在當時是很驚人的舉動。
歷朝歷代的皇后大多只管后宮事務，很少有人參與國事。"皇上，臣以為皇后娘娘此舉不妥。
"早朝上，有大臣提出了反對意見。"自古以來，女子不得干政，這是祖訓。
"蕭寒澈看向蘇晚歌，眼中有詢問的意思。蘇晚歌站起身，神態(tài)自若。
"本宮想問問這位大人，祖訓中有沒有說女子不能治理國家？
""這..."那位大臣被問住了。"武則天治理天下數(shù)十年，國力強盛，百姓安居樂業(yè)。
難道她做錯了？"蘇晚歌繼續(xù)問。"還有歷史上那些垂簾聽政的太后們，
難道她們都違背了祖訓？"朝堂上一片沉默。蘇晚歌說得有道理，
但大家一時間找不到反駁的理由。"本宮并不是要奪權(quán)，
只是想為國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。"蘇晚歌的聲音不大，但很有說服力。
"皇上日理萬機，已經(jīng)很辛苦了。如果本宮能分擔一些政務，不是很好嗎？
"蕭寒澈點點頭："皇后說得有道理。朕準了。"從這天開始，蘇晚歌正式參與朝政。
她的第一個提案就是改善民生。"皇上，本宮想在全國推廣新的農(nóng)業(yè)技術(shù)。
"蘇晚歌拿出一份詳細的計劃書。"這是本宮研究出來的輪作制度，可以提高糧食產(chǎn)量。
"蕭寒澈接過計劃書，仔細看了看。上面詳細記錄了不同作物的種植方法和輪作周期，
確實很有價值。"你什么時候研究這些的？"蕭寒澈好奇地問。"最近在看一些農(nóng)書。
"蘇晚歌淡淡地回答。其實這些都是她前世的知識，但她不能說出來。"這個計劃很好，
朕會讓相關(guān)部門去執(zhí)行。"蕭寒澈很快就批準了這個提案。接下來的幾個月里，
蘇晚歌陸續(xù)提出了很多改革措施。從減輕賦稅到完善法律，從發(fā)展商業(yè)到加強軍事，
每一項都很有針對性。最讓人驚訝的是，這些措施實行后都取得了很好的效果。
國庫收入增加了，百姓生活改善了，邊境也更加穩(wěn)定了。
朝中大臣們開始對這位年輕的皇后刮目相看。"皇后娘娘真是天縱英才。""是啊，
這些政策都很有遠見。""看來我們以前小看女子了。
"蕭寒澈看著越來越受人尊敬的蘇晚歌，心中充滿了驕傲。這就是他的皇后。聰明，有能力，
有擔當。"蘇晚歌。"這天晚上，蕭寒澈忽然叫住準備休息的蘇晚歌。"嗯？
""朕想問你一個問題。""你說。""你是不是什么都會？"蕭寒澈的語氣有些復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