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然沒死,真是命大!
我迅速拔出刀,用準備好的尸布堵住傷口。又弄來了板車,偷偷把他轉(zhuǎn)移到后山廢棄的采藥屋里。
做好了一切,天已經(jīng)亮了。
我只好在家里休息。
突然大門被人一腳踢開了,藍雪凝帶著族長來了。
“族長,尸體不見了,肯定是被徐舒檀給藏起來了!”
她的后面跟著翠姑。
“沒錯,我作證,昨晚她偷偷摸摸就出來了,一晚都沒回來!”
族長盯著我,正想說話。
我坦然正視著他。
“如果我沒藏,她們兩個人就是污蔑,應當怎么罰?”
族長一臉的不悅。
“如果你沒私藏尸體,她們也犯不著誣告你?!?/p>
我聞言大笑,看來族長是要偏私了。
“那這么說,族長,我也可以說是任何一人私藏了尸體,只要我是原告,我就有理了?!?/p>
族長皺著眉頭正想回答,藍雪凝突然指著我家院子里新翻動的泥土。
“這土絕對是新挖的!下面一定有東西!”
族長示意安保人員開挖,結(jié)果挖出了三只腐爛的老鼠尸體。
我捂著嘴輕笑。
“原來雪凝好這口?”
藍雪凝氣得推開了我,她沖向了地窖。
“打開這腌菜缸……嘔!”
缸里泡著發(fā)綠的尸蠟,是正常防腐處理的材料。
藍雪凝接著又沖向我的臥房。
“床底下!一定是床底下!”
掀床瞬間,十幾張黃符飄落,這是我用來鎮(zhèn)宅用的。
族長臉色越來越難看,骨杖重重頓地。
“藍雪凝!這就是你說的鐵證如山?”
藍雪凝頓時慌了,我能將尸體藏到哪里去?
突然,她靠近了我,朝著我身上的衣服聞了聞。
“你用了香灰?你要遮蓋什么痕跡?”
我冷冷一笑,晃了晃手里的艾草。
“驅(qū)瘟,有問題?”
藍雪凝緊緊握緊了拳頭,氣得臉色漲紅,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。
“就是你偷走了尸體,你到底藏哪里了,你快說啊……”
安保人員趕緊上前拉開了藍雪凝,我故意裝成窒息咳嗽的樣子。
“你……你要殺我……”
我委屈地泛紅了眼眶。
“我哪里得罪你了,你不僅誣告我,還要殺我……而且還當著族長和安保人員的面動手!”
族長氣得臉色鐵青。
“藍雪凝!你太過分了!”
“誣告謀殺同族,現(xiàn)在還賊喊捉賊!”
“來人,將藍雪凝綁到臨河受罰,浸泡河水三天三夜,革除職位,永不錄用?!?/p>
“翠姑伙同誣陷,鞭打二十,以儆效尤?!?/p>
藍雪凝和翠姑嚇得跪在地上求饒。
“族長,請您開恩啊……”
“一定是徐舒檀搞鬼的,不要放過她啊……”
族長皺著眉頭轉(zhuǎn)身。
“閉嘴!還嫌不夠丟人嗎?”
族長徹底拋棄了她們,徑直走了。
翠姑無奈,只能哭哭戚戚領罰去了。
藍雪凝掙脫了安保人員,她指著我的鼻子。
“徐舒檀,我跟你沒完,咱們走著瞧!”
我悠然擺了擺手。
“不送!”
晚上,我偷偷回去了采藥屋,給男尸換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