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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男友在這隱姓埋名的三年里,手機號碼也換了,現(xiàn)在也沒辦法登錄香奶奶的會員。
突然想到,之前借過會員碼給朋友用,手機里應(yīng)該有截圖。
可我一摸口袋,手機卻不見了。
想著是不是剛才拉扯中手機被扯掉了,慌忙就低頭尋找。
沈初月見狀嬌弱的抽抽搭搭道,
“你一個假貨怎么拿的出來購買憑證呢?”
只見她慢悠悠的從包里拿出了一張印著黑色LOGO的褐色卡片,
“可我這有會員卡,是不是就能狠狠打你臉了!”
這些馬仔沒見過香奶奶會員卡,一看上面印著LOGO的卡片就以為是真卡,
個個都開始躁動起來,立馬圍了上來,之前還在旁觀的人也都加入了進(jìn)來。
沈初月一看得到了更多人支持,她嬌氣的抽噎聲再度響起,
“換做平時我也就忍了,可今天我是來領(lǐng)集團(tuán)獎的,她明顯就是故意的。”
說著就來拉扯我衣服領(lǐng)子,故意用尖銳的指甲狠狠抓了我一把,鮮血四溢,我痛的尖叫出聲。
見狀她哭的我見猶憐,順勢將我往人堆里推過去。
“我不是故意的,可誰叫你穿這件衣服。”
“我這件是我心上人送我的,對我來說很重要,我不允許你玷污它?!?/p>
她哭的委屈極了,惹的圍在她周圍的跟班義憤填膺。
為首的馬仔立刻見我死死的拉住,繼續(xù)撕扯我的領(lǐng)子,眼神里都是惡毒的光。
“組長,你別臟了你的手,這種山寨貨我們早就看不慣了?!?/p>
“讓我們把這假皮給扒下來,看看什么貨色天天穿假貨。”
“多來幾個人,讓她還敢反抗!”
我拼命反抗,卻被人從身后用胳膊勒住了脖子,瞬間氣息不順,四肢發(fā)軟完全使不上力氣。
不論我如何掙扎,都抵擋不住四面八方伸來的手。
我在人群中搜索周沉川的身影,可卻怎么也沒看到。
眼淚奪眶而出,我大聲的對著人群喊道,
“我是沈家千...唔...”
還沒說完,嘴巴就被人打了一巴掌,滿嘴都是血腥味。
那群人邊撕扯我的衣服邊罵我,根本沒人聽到我的話,很快我的衣服就被扒了下來。
我滿身傷痕的蜷縮在酒店大廳的地板上。
衣服被撕的七零八落,獻(xiàn)寶似的放在沈初月的面前。
可她卻看也沒看,只是用滿是惡毒的眼光看著我。
按著我手的人見我想開口,立馬一個嘴巴抽了過來。
半邊臉火辣辣的疼,瞬間腫了起來。
還沒等我反應(yīng)過來,另一邊臉也被狠狠的打了一耳光。
“給你打?qū)ΨQ點,你是不是得跟我說聲謝謝呢?!?/p>
眾人戲謔的聲音回蕩在耳邊。
我頭暈?zāi)垦V?,聽到人群中有人喊了一聲?/p>
“你們在干什么?”
眾人立馬噤聲,眼神不安的在我和沈初月之間打量。
經(jīng)理?
這個度假村是我爸在蘭市的重點項目,為了確保項目發(fā)展特意將跟了他二十年的助理派過來當(dāng)經(jīng)理。
沈初月的臉色瞬間變的有絲慌亂,隨著眾人看向了出聲的方向。
我以為這漫長的折磨就要結(jié)束了,深深的吐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