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夜晚,若詩失眠了。白日的那場景在腦海里翻來覆去的再現(xiàn),象電影一樣,
他活脫脫的是一個英雄啊,強(qiáng)大,正直,還很帥氣,簡直就是自己夢中的白馬王子?。∶腿?,
如一道急速的閃電劃過她的腦海,那個完整的故事里,有一個細(xì)節(jié)擊中了她。
其中一個賊對李志豪說:你說你這人怎么腦袋不開竅呢,
這已不是什么路見不平的梁山時代了,她又不是你什么人,你這么執(zhí)著干嘛呢?
連人情都不知道賣,改天請你喝酒可以吧。李志豪卻說:怎么不是我什么人?
不是我什么人我會出這樣的頭嗎?我女朋友,你說我是幫她還是賣你人情?
他竟然撒謊說自己是他的女朋友?當(dāng)然,這只是他敷衍對方,
為自己的出頭找個冠冕堂皇的借口,如此而已。但是她想起來,心里竟然莫名的溫暖。
她在想,也許,會有那么一天自己真的會與他走到一起呢?想起兩人的認(rèn)識,
竟然還是以爭吵開端,她曾把他看成可惡的人渣?二狗說教訓(xùn)過他,在他們面前,
他象龜兒子一樣的,挨了教訓(xùn)以后,可憐兮兮的,仔細(xì)分辨,她的直覺告訴她,
他不是那樣一個怯弱的人。這件事,她應(yīng)該求證。第二天她約落落去健身中心,
落落還在笑話她:“喲,我仿佛還記得昨天某人說的,因為仇恨某人,省得心煩,
寧愿換地方的。怎么,貴人多忘事啊,忘記了?”落落自然清楚為什么,
因為她清楚若詩心中的白馬王子,就是那么一個標(biāo)準(zhǔn)。
若詩卻找著借口說:“我不是還要從他身上得知一個真相嗎,這可關(guān)系到我的身家性命。
”落落笑:“我知道,愛情就是一個人的身家性命,換句話說,他就是你的身家性命了。
”若詩有些佯裝生氣的打了下她:“你的話就不能少兩句?我是說真的,
我要從他身上知道二狗他們說的話是真是假。他們可是我的保鏢,保我的命的,要是沒本事,
還滿口的謊話,讓他們繼續(xù)把保鏢工作做下去,我哪里去找安全感?”落落還是笑:“也是,
你最好就找借口讓二狗他們下崗了,就找他,一個人,肯定比他們倆人都行,情人兼保鏢,
可是一舉兩得啊?!比粼姷共焕頃男υ捔耍室庹f:“知我者,落落也。我正有此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