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的白月光為了陷害我,設(shè)計了自己摔下樓流產(chǎn)的戲碼。我剛要開口解釋,
陸凌霄信誓旦旦地說相信我。然而,半個月后我也流產(chǎn)了。術(shù)后,
我腳步虛浮地來找他求安慰,卻意外聽到他和好兄弟的對話。“凌霄,你也太狠了吧,
那可是你親生的孩子,說撞就撞。”“誰讓她害晚晚流產(chǎn)的,那才是我的親兒子,
沒撞死她就不錯了!”他好兄弟有些擔(dān)憂,“萬一你老婆以后知道了,會不會告你?
”陸凌霄冷嗤一聲:“她有證據(jù)嗎?一個低賤的孤兒,還真把自己當(dāng)陸太太了,
竟敢把晚晚推下樓!“這點(diǎn)小教訓(xùn)不過是開胃菜,好戲還在后面,你就等著瞧吧!
”我如遭雷擊。1手術(shù)結(jié)束后,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出來找陸凌霄。護(hù)士說他在主任辦公室。
婦產(chǎn)科主任顧云澈是陸凌霄的好兄弟。我在門口聽到了陸凌霄他們那番話。原來他說信我,
是假的。他認(rèn)定是我推了林晚晴,害她流產(chǎn)。為了幫林晚晴出氣,
他還毫不猶豫設(shè)計我出車禍流產(chǎn)。而林晚晴肚子里懷的,竟然是他的孩子。
我以為雙向奔赴的婚姻,原來是我一個人的笑話。心臟像是被無數(shù)利刃戳穿,疼的難以呼吸。
顧云澈又問,“凌霄,既然你這么愛晚晚,你倆為什么不直接結(jié)婚?”是啊,為什么?
我也想知道。提到心上人,陸凌霄笑了笑,才說:“娶南初是因為晚晚走了,男人嘛,
都有需求?!叭缃裢硗砘貋砹?,我肯定是要娶晚晚的,但是我一開始想著晚晚嬌氣,
不想她懷孕生娃受罪。想著讓南初幫忙生一個?!罢l想到晚晚想親自生下我們的孩子,
卻被南初給害了?!叭绻皇峭硗頂r著,我早就讓她見閻王了?!薄瓰榱肆滞砬?,
他竟想要我的命??闪滞砬缌鳟a(chǎn),不關(guān)我的事。半個月前,林晚晴從國外回來。
直接住進(jìn)了我和陸凌霄的家。陸凌霄說林晚晴是他的青梅竹馬,讓我好好照顧她。
可女人的直覺告訴我,陸凌霄對她不同。心中雖然不樂意,但怕陸凌霄會不高興也就沒拒絕。
于是,我每天親力親為,事事周到。林晚晴卻各種嘲諷挑釁。“南初,
你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嗎?是陸凌霄的?!薄瓣懥柘雒看稳舛际侨フ椅?,
你該不會不知道吧?”“你這樣死乞白賴地賴在這,有意思嗎?”關(guān)于陸凌霄和林晚晴的事,
我早有耳聞,她是他愛而不得的白月光。陸凌霄最失意的幾年,她去了國外,
是我陪著他一步步走出來的。所以,我并不相信她的挑撥離間。一直激不起我的憤怒,
她開始鋌而走險。半個月前,她站在樓梯口,抓住我的手,做出我推她的動作。
然后順勢往后從樓梯上滾了下來。這一幕,剛好被陸凌霄看到。我剛想解釋,
他卻柔聲安慰:“我知道初初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女孩子,你一定不是故意的。
”可他轉(zhuǎn)頭找人把我撞流產(chǎn)。當(dāng)我因失去孩子哭的撕心裂肺時,他紅著眼,
緊緊地將我擁入懷中:“生孩子多危險,我只想你平平安安的?!叭魏稳硕急炔簧夏阒匾?/p>
南初,你就是我的命?!币驗樗@句話,我更是愧疚的要死。同時也慶幸,
我竟遇到這樣的好男人。結(jié)果,一切都是假的。怪不得他的發(fā)小們都看不起我,
屢次在背后嘲諷我。“如果不是晚晚出國了,怎么可能輪到她做陸太太?
”“凌霄娶她估計也是為了氣晚晚,她連個備胎都不算,充其量是個工具人。
”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愛我,而我卻相信他假裝出來的真情。強(qiáng)忍疼痛,我腳步虛浮,
跌跌撞撞走出醫(yī)院。麻木地掏出手機(jī),撥通了一個電話:“老師,我接受您的邀請。
”我本是985高校的優(yōu)秀畢業(yè)生,為了跟陸凌霄能時時刻刻黏在一起,
多次脫掉了恩師的邀約。成了一名兢兢業(yè)業(yè)的家庭主婦,一切都圍著老公轉(zhuǎn)。如今慘遭拋棄,
甚至是踐踏。如果這是我識人不清、戀愛腦上頭的代價,我認(rèn)了。至此鮮花贈自己,
縱馬踏花向自由。2渾渾噩噩回到家,我頭重腳輕地栽倒在床上?;叵脒^往三年的種種,
似夢似幻。那些美好竟然都是假的,都是陸凌霄裝出來的。其實(shí),有跡可循。
他從來不記得結(jié)婚紀(jì)念日。我每年的生日他都會送一樣的禮物。他也很少在家吃飯,
我常常一個人守著一桌子菜等到深夜。信息和電話更是少的可憐。
每次我開開心心地和他分享什么時,要么沒回復(fù),要么就是嗯、哦、好。所有的冷待,
我都安慰自己,他太忙了??蓻]有人會一天24小時都那么忙,他的態(tài)度就是他的答案。
我卻溺死在他偶爾的甜言蜜語中。眼淚肆虐,真的好難過。我一見鐘情,深愛多年的男人,
原來所愛非人。聽到電話來電,看著那熟悉的名字,我嚎啕大哭。曾經(jīng),
接到他的電話或信息,我能開心好久。可現(xiàn)在,夢醒了。睡得迷迷糊糊時,
我被大力地拽起來。陸凌霄站在床邊質(zhì)問我,“招呼不打就走了,電話也不接,鬧什么?
”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艱難開口,“沒電了,什么事?”“知道你心情不好,
晚晚特意弄了party安慰你?!蔽覠o力地擺擺手,“我身體不舒服,就不去了。
”“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見晚晚?她沒怪你,還想著哄你開心呢,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。
”是嗎?耳邊響起他們在醫(yī)院的對話。“南初的孩子已經(jīng)沒了,這還不夠?
你打算怎么幫晚晚出這口惡氣?”“殺人誅心,等著瞧吧?!币娢也粍樱?/p>
陸凌霄不耐煩地皺眉,“別磨蹭了,大家還等著呢。”我渾身無力,說句話都費(fèi)勁,
“陸凌霄,我真的不舒服……”“沈南初,你在矯情什么,不要辜負(fù)了晚晚的好意?!弊詈螅?/p>
我被他強(qiáng)行拉走了。來到包間,林晚晴和她的一群舔狗們正好整以暇地看著我。
有鄙夷、不屑、嘲諷、更多的是憤憤不平。安慰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