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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周敘白瞞下臥底身份的第十年,我終于懷孕。
卻不料給我做產(chǎn)檢的是周敘白的4+4學閥女師妹。
她不僅將我的胎兒當成腫瘤生生挖出,還當眾侮辱我是性癮患者才得的腫瘤病。
“師兄,我學的肯定沒錯的,她這就是做多了才長的子宮腫瘤!”
周敘白大怒,將剛小產(chǎn)的我丟給幾個混混凌辱:
“你不是喜歡做那種事嗎?都做出腫瘤來了,我讓你一次做個夠!”
次日,又指使那群混混踐踏烈士陵園里我父母的骨灰。
我一下重過一下地磕著頭,鮮血灑滿烈士陵園,都沒換他們放過。
正要暈死之際,爸爸的同僚帶著花來祭奠。
我顧不得反應,忍著渾身劇痛才爬到他身邊:
“我是……烈士遺孤、警方臥底慕南梔,4+4學閥女醫(yī)強行將我剖宮產(chǎn),我丈夫周敘白見死不救反將我送給混混凌辱,我……我請求離婚……”
“求叔叔您,看在我父母在天之靈的份上,為我討個公道……”
……
為懲罰我性癮病長出的‘子宮腫瘤’,周敘白沒有給我打麻藥,生生劃開我的肚皮。
鮮血汩汩從肚皮刀口處滲出,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。
但不經(jīng)意間微弱的胎動,又讓我渾身一激靈。
我吞著淚水,嘴唇止不住地顫抖。
“周敘白……我肚子里的不是腫瘤……是你的孩子啊……”
聽到孩子,周敘白絲毫沒有露出一絲驚訝。
他帶著口罩,目光冰冷。
“別跟我提孩子!你肚子里的東西怎么來的,你心里清楚!”
“我嫌臟。”
我愣住了。剛開口要解釋,董芊芊拿著束縛帶回來了。
她假裝不經(jīng)意間瞅了一眼我的下體,夾著嗓子發(fā)嗲:
“師兄,原來這就是性成癮患者???真臟……”
可我根本就沒有??!
這是活生生五個月大的胎兒,是怎么會被她診斷成子宮肌瘤的?!
我不想周敘白誤會,掙扎著準備解釋。
董芊芊和幾個力氣大的護士上前按住我,用加寬的束縛帶困住我的雙手雙腿。
我痛苦地揮舞著胳膊,掙扎之間,失手打了董芊芊一巴掌。
董芊芊護著肚子,哎呀了一聲。
我這才注意到,她微微隆起的小腹。
她,懷孕了?